地乌金_第5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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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5章 (第2/2页)

通电打火。”

    “别忘了。”

    季庭柯眼眶发烫,死死盯着门把手,指腹压了上去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罗敷喊了一声,“还有事吗?”

    男人松开了手,他顺势插回了兜里,阴郁的脸色隐在半湿的发下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他撒谎。

    罗敷却在那一瞬开了房门。眼神交汇、她黑漆漆的目珠盯着他,她的手指触在他方才碰过的把手附近、牢牢附着。

    像是一种挑衅,明目张胆地试探,湿透了一双眼。

    “我想换次卧的锁。”

    季庭柯抬眼看向她。

    她玩笑:“我怕你勾引我。”

    反将了一军,季庭柯手指无意识地在口袋里剐蹭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晚七点。

    汪工透过猫眼,盯着门口的季庭柯。

    或许是他的错觉,总觉得男人阴气森森的——

    一天的烈日也没能灼散开。

    他不敢耽误、赶紧开门:“季哥?一天没杀鱼,手痒了?”

    对方在他肩上不动声色地狠捏了一把。

    汪工往后退了一步,不敢承这趟无名火,怕季庭柯顺带着把他也给片了。

    季庭柯问:“有酒吗?”

    他寸烟不沾,酒量却好。

    汪工说有,“红盖的汾酒,42 度的。”

    季庭柯很少喝这种混合窖香的粮食酒,一股子辣味。

    但破天荒地,他点点头、带点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“我下去买俩菜。”

    汪工拦在他前头:“我去吧。”

    楼下朝外的门面就是一家卤店。两个男人喝酒,酒是主家,菜才是点缀的装饰品——一碟花生米、一份蚕豆、半份牛肉。季庭柯就着、辣饮几口,透明的液体顺着耸动的喉结向下滚。

    他声音压得低:“我觉得,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汪工酒量差些,脑袋都发了晕,嘴里还在无意识地附和:“哪儿不对劲?”

    “我把次卧租出去了。”

    一粒花生米抛高,衔进嘴里,对方咋咋呼呼:“好事儿啊!”

    “男的女的,几个钱租出去的?”

    季庭柯指头顶着汪工的脑袋,又压回去:“女的,你见过。”

    “谁?我见过?”

    “昨天。”

    想起来了,一拍头:“那黑包?!”

    季庭柯,“嗯。”

    汪工觑着他的脸色:“不高兴?”

    季庭柯给自己添了半杯酒,想起女人那双不冷不热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她来路不明,不知道冲着什么来。”

    从鱼加面馆初遇,她分明表现得多智、神秘,却把包忘在了店里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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