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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来铺子里做衣服,刘伟刚满脸堆笑,两人不时地调笑几句,气氛甚是暧昧。    不过再怎么搞暧昧也会有个度,不会越过那条线。    南晓故意跟陈瑛提起那个女人。    娘,村里那个孙慧不但长的好看,而且还好有钱啊,总是去铺子里做衣服,爹每次看见她去,嘴都快笑歪了!    南晓装作好奇地问,娘,她男人是干什么的呀,怎么会有那么多钱呢?    一个破木匠,能有几个熊钱!行了,别找借口偷懒,赶紧给我打猪草去!回头把猪饿瘦了,你也别想吃饭!    陈瑛狠狠地瞪了南晓一眼。    嘴上不说什么,但心里可是把这事给记上了。    这女人啊都是善妒的。孙慧嫁了一个能赚钱的男人,地里的活随便干干,天热了就不下地,脸白的跟抹了面粉似的,村里的女人谁不羡慕嫉妒恨啊。可怜她们整日在地里风吹日晒的,皮肤又黑又粗糙。    陈瑛恨的是,那女人居然勾、引她的男人。    南晓挎着大竹篮,去地里打猪草。    大早上的,露水很重,一路走到地里,南晓的裤腿已经湿透。    左右看看无人,她坐到地边,面包夹辣条,将就着吃了点东西填肚子。    打好猪草,挎着沉甸甸的竹篮,南晓哼着小曲回家。    她还是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,没办法,既然不能改变它,那就只能适应它了。    回去的路上她碰到了刘家东,他正在林子里放牛。    他骑在牛身上,两只修长的腿在牛身两边,来回地轻晃着。他指唤着黄牛往左或往右,对这头坐骑甚是满意。    看见南晓,他从牛背上跳了下来,看了一眼装满猪草的竹篮,很自然地接过来,在手上拎着。    他冲她笑了笑,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,与黢黑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。    我自己能行!    南晓想拿过竹篮。    算了吧,就你那豆芽菜的小身板!    刘家东睨了一眼她,拎着竹篮朝前走去。    南晓只得跟上去,既然他愿意帮她,那就让她帮好了。    老黄牛走在最后,慢吞吞地跟着,刘家东并不担心它会走丢,都不曾回头看它一下。    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走了一路,快到南晓家时,刘家东才把竹篮给她。    前世,他也是这么帮助原身的。    他是喜欢原身,不过没等他表白,原身就被陈瑛给软禁了,这段感情也就无疾而终了。    中午陈瑛果然自己送饭去铺子里。    南晓偷偷地跟了过去。    她走的慢,还没到铺子里,就听到陈瑛和孙慧的叫骂声。    正值中午,大家从地里回来,四周围着很多看热闹的人。    你个狐狸精,骚/货!自己的男人不在家犯骚,就跑来这里找我的男人!真他妈的不要脸!    你说谁骚/货呢!自己才是骚/货呢,你不骚,怎会勾走刘伟刚!你个不会下蛋的母鸡,也不拿镜子照照,看看自己是啥德性!还有脸骂人!    当初的确是陈瑛先对刘伟刚示好的,刘伟刚看她生了两个儿子,觉得她能再生儿子,才会和她在一起的。    这两人吵的厉害,没听见刘伟刚的声音。    他去上厕所了,铺子这边没有厕所,要去村里的卫生室上去。    逮着这个空,陈瑛就跟孙慧杠起来了。    当着他的面吵,她还是不敢的。    南晓躲在人群里偷看,却见两个女人打起来了,场面有些不可控制。    南晓暗暗摇头,如果陈瑛要是在刘伟刚面前有这个彪悍的劲头,还怕他家暴吗。    第一段婚姻里,她就比前夫强势,整日里和前夫吵架,硬逼着前夫去赚钱,即使他生病了,也要撵他去干。她前夫这才过劳死。    真是一报还一报,如今她在刘伟刚这里,受尽了他的打骂和羞辱,却连个屁也不敢放。    刘伟刚上完厕所回来,而两个女人已经打的不可开交。    他挤开人群,冲着两女人大吼一声:干吗呢你们,是想拆了我的铺子吗!    陈瑛立刻噤若寒蝉,不敢再动孙慧一下。    而孙慧却趁机一爪子挠向陈瑛的脸,乖乖,长长的三道血痕,疼的陈瑛惨叫不已,但在刘伟刚面前又不敢还手。    他妈的刘伟刚,管好你女人!别再像疯狗一样乱咬人!    孙慧整了整衣服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她就是个泼妇,论打架,哪个女人都不是她的对手。    她毫发无伤,而陈瑛的脸挂了彩,头发也被扯掉了好几缕,衣服扣子也被扯掉了几粒,狼狈极了。    都看什么呢你们!眼珠子不要啦!    刘伟刚冲看热闹的人怒吼着。    众人作鸟兽散,南晓也混在人群里溜了。    刚到家没多大会儿,刘伟刚就连拖带拽地把陈瑛弄回了家。    房门一关。    啊别打了    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!看你办的啥好事,老子的脸都被你给丢光了!你说你他妈的有病吗,没事惹孙慧干吗你个臭娘们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    陈瑛被揍的鬼哭狼嚎,甚是凄惨。
		
		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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